一直到中午,我们才搭上车去了附近的县城。找到了一个小诊所。
这种事儿老范是驾轻就熟,给钱让诊所一个下午都关了门。到了晚上,我和老范坐在诊所店内的屋子里。
我们一路都非常小心,按照老范的说法,那老头是一个靠山炮,他不下手,其他山门的人可狠着呢。
问题是到现在职员带车全没了。
我两只手不能动弹,即便是用了雄黄和百米,肩膀还是在冒出黑血,到了最后,我看东西都已经是模糊的了。
老范坐在我旁边,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
:那老鬼的话你也信?混这一行,要是信了这种老东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们的魂儿都被装进了木头,说不定已经被那些木偶里的鬼给迷住了。所以老子才喊不回来。
这天晚上,我和老范在诊所里,用白纸铺桌,上面放了六根蜡烛。
一身是伤的两人坐在桌子后,老范声音有些奇怪。毕竟身子全在村子的那辆车上,周围那么多山门风水人,说不定这些职员已经死了,我们都不确定他们能回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