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头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左先生与他说起过,赵莲舟天资极好,只要不懈怠将来榜上有名是必然的。
何况赵莲舟这几年越发沉稳,于学问一道越发用心,与年轻之时已经大不一样了。
姐弟两个说来说去,又说到了和县虞家。
“虞文斌逃去了京城,虞文海伤了根本,估计寿元不长,至于其他的庶出子弟不提也罢!”
虞老头如今说起和县虞家不屑至极,就那瘦马出身的贱人,能养出啥好东西来。
虞姑婆抹着眼泪:“他们坏事做尽,得这般报应,真是老天有眼!
小弟,我瞧着柒宝这孩子很是聪慧,模样也出挑的很,你和女婿可有为她的将来打算?”
虞老头惆怅:“这孩子太出挑也愁人呐,那孩子做学问也不比她几个哥哥差多少,又身怀本事。
我只要一想到她去旁人家,受旁人家规矩磋磨,我这心里就难受!
她爹娘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舍不得外嫁,有时也会生出留在家里招赘的想法。”
虞姑婆不赞同:“这哪儿能行?水莲就是招婿,柒宝再招婿,得叫人说成啥了!”
虞老头摆手:“不说了,反正这事不急,等她哥哥们考过后,再说人家,也能说个好些的人家!
倒是浣娘,你打算怎么处理?”
虞姑婆提起田浣娘,同样愁的不行。
“她性子绵软怯弱,又是被人休弃过的,再找哪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