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玉墨的脸色变了变。
“金小姐为什么那么激动?怎么,难道你跟那位姓聂的画家,也有什么交情?”
柳司芩作为八卦小组的第一组长,怎么可能不一早就知道聂流云和金玉墨之间的关系,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果然,金玉墨本就苍白的脸色, 逐渐变得铁青。
她一把掀开盖在腿上的被子,就要下床。
“金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金玉墨没再搭理他,忍着伤口的疼痛穿上了衣服和鞋子,立刻就要跑出去。
柳司芩佯装拦了一拦,不过,并没有拦得很认真。
毕竟,一个伤员不顾医嘱就这么跑出去,到时候要是伤势恶化的话,可就不关他们医院的事了。
“聂流云是今天上午十一点的飞机,金小姐你可别跑得太快,对你伤口的恢复不好啊!”柳司芩又故意冲她喊道。
此时此刻,已经上午十点了。
医院离机场的距离并不近,金玉墨就算一出医院就能打到一辆出租车,并且在坐上出租车之后一点都不堵车,恐怕时间也已经很赶了。
他看着金玉墨半跑半扶着墙,又捂着胸口急匆匆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