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景晖将手中的茶杯猛地拍在桌上,茶水溅了一桌。
陈秋月哆嗦了一下,但她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咬了咬嘴唇,继续往下说:“父亲说,那几十个道众都死得十分凄惨,说不定是有人杀人灭口也未可知。景晖,父亲来告诉我这些,是想让你有些准备,毕竟你、你仿佛和那个蓝玉观有些关系……”
狄景晖猛地跳起身来,死死地盯着陈秋月:“你说什么?我和蓝玉观有什么关系?我连听都没听到过什么蓝玉观!”他一字一顿地道,“陈秋月,还有你那个狡诈阴险的父亲,我劝你们不要得寸进尺!当年的事情是我看在与你的夫妻情分上,才隐忍了下来,但你们也不要欺人太甚!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你们休想牵扯到我的父亲,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陈秋月惨白着脸道:“你倒是很维护阿翁啊。只可惜阿翁对你横看竖看都不顺眼,倒把个外人当宝贝似的信任着,爱护着。我看你这个儿子,做得也真是够失败的。如果哪天阿翁真查出你有什么差错,只怕立时就把你当作他大义灭亲的牺牲品了!”
狄景晖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房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