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苏予锦起身跪地道,陪在谢图南身边往大殿去了,好在今上还念及些谢图南的身子,吩咐了轿辇讲谢图南抬了去的。
虽说苏予锦只是陪同之名,但身边仍旧有一众侍卫盯着,这是行了监禁之实啊。即是这般,今上应当是怀疑了自己和谢图南,否则也不会如此。
那大殿与方才的宫殿离得极近,所以未走几步,便也就到了,苏予锦刻意的不去看谢子苓,但这一路上都有一个目光在盯着自己,苏予锦知道那定是谢子苓,除了谢子苓旁人不会用那般阴冷视为囊肿之物的目光看自己。
等到了大殿,那六位尚书大人早就在了那里,只等了谢图南与苏予锦来,见今上到了,忙散开跪下请安。
“众爱卿平身吧,今日所谓何事想来诸位大人也都知晓了吧?”今上坐定后,便朝着一众大臣说道。早在今上来之前,今上便吩咐了御林军总管侍卫长陈树德将昨夜之事事无巨细的说与了面前的大臣。
因着苏予锦又给谢图南扎了几针,谢图南此时才恢复了些气力,勉强能够支撑着跪在地上,但冰冷刺骨又硬无比的大理石地面,让谢图南膝盖处犹如针扎一般,再加之体内发出的蚀骨搬的疼痛,让的谢图南的表情看上去更为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