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
“因为我是无辜的!”
“我早料到你会这么说!”雅里盖茨法官暗中想。
他一边更起劲地用手指敲着桌子,一边点头示意乔阿姆·达哥斯塔,那意思很明白:“继续讲下去!把你的故事讲出来!我知道它的内容,但我不想阻止你尽情发挥!”
乔阿姆·达哥斯塔对法官的这个小小的鼓励的用意一清二楚,但他不愿深究。他讲述了他的全部经历,简单扼要,冷静如旧,没有遗漏审判前后任何情况。他既没有特别强调他在越狱后过着受到尊敬和值得尊敬的生活;也没有强调作为一家之长,丈夫和父亲,他认真地履行着义务。他只强调了一件事,——即没有人强迫他来马纳奥要求重审案件,为他恢复名誉。
一向对被告怀有成见的雅里盖茨法官没有打断他。他只是不断地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仿佛同样的故事他已听过九十九遍了;当乔阿姆·达哥斯塔将他的回忆录放在桌上时,他连碰都没碰。
“您讲完了吗?”他问。
“是的,先生。”
“您坚持宣称您离开伊基托斯来到这里是为了要求重新审理您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