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衙役说,公子你刚才一下子没了心跳和呼吸?”蔡县令问的时候也很不确定。
毕竟一个大活人没了呼吸,转眼又好端端坐在这,这样的事毕竟没亲眼见,谁会一下相信?
尤其是无恨仍尽量表现的轻描淡写:“那只是老毛病而已,只不过发作起来的时候,……是有些异于常人。”
谁家的病发作起来是“死”了?
蔡县令很想斥责刚才那个禀报的衙役危言耸听,可是当他抬起目光,接触到无恨身边那个衙役的眼神,就顿时一惊,心里沉下来。
因为若是一个人被吓也就算了,可是同时两个衙役都如此惊骇,此事必然不会是假。
难道无恨真的,“死”过去了半个时辰?
蔡县令再开口谨慎许多了:“性命之事毕竟不是儿戏,或者,公子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在下确实是无事。”无恨还是说道,“即便在下有事,这世上,也没有人能治得了在下。所以,县令大人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就算无恨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他救不了自己,普天下也不会有哪个大夫能救了。
既然横竖都已经救不了,还有什么可多余去担心的?
蔡县令简直目瞪口呆。
这个逻辑,居然,让人一丝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我开个方子,劳烦帮我抓服药就行了。”无恨再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