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的!父亲的钱我有一半的份,什么叫偷。那是我应得的,应得的!”
赵白喊得更大声。
赵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恨声道:
“你拿了亡父的陪葬品,还敢有什么道理。你出去问问,看有谁觉得你有道理!你是无辜!我没你这个弟弟,不忠不孝不知廉耻,你就是地上的臭虫,苍蝇,恶心,恶心!”
赵清是个读书人,从未骂人,如今一连说了几句恶心,可见是真的气狠了。
桑伶退开几步,继续看向了棺材,不过这次她看的却是赵老爷的尸身了。因为入殓的缘故,他衣服极为整洁富贵,双手叠放在腹部,看起来安详,就像是睡着了。连着尸臭尸斑都闻不见看不到,桑伶逡巡一圈后,将目光放在了脸上,只是现在这脸被黄纸全部盖着,看不到五官。
另一厢,赵清和赵白两人的争吵已经进一步升级。
赵清将赵白从小到大赌博喝酒气了父亲无数次的事情全部都倒了出来。当着府中众仆从,还有两个客人的面,几乎是将赵白的脸皮扯下,放在了地上踩。
赵白气得大吼大叫:
“你为什么要将这些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赵清!你还是我哥吗!”
赵清冷冷回他:
“现在的父亲被你气得不愿出门,我情愿没你这个弟弟。”
赵白看着自己哥哥居高临下看来的眼神,心里冰寒失望,他眼神哪里还有亲情,有的只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