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母亲费心了。”听着那盒子落在矮几上的声音,白若君就知道里面的银钱肯定不少。
“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你我是母女,不必说这些。”白夫人温煦的笑说着,看着白若君招了招手道:“来,坐过来,为母和你说些体己的话。”
听着白夫人这语气,更说彼此是母女,白若君心里是一阵不安。
白夫人与她的关系,她现在已经是完全摸了个透彻,罗姨娘是白湛胸前的朱砂痣,白夫人心头最深的刺,而她,就是触动这刺的手。
虽说白夫人没有说置她于死地,但对她是不喜的,小时对流言的放纵,借着白蕊的婚事由着老夫人赶她去庄子,都是因为不喜,即使如今局势所迫,白家必须要靠她,可对于白夫人来说也是不舒服的,没有对她恶毒,已经是一个主母做到的很好的了,但绝不会亲近。
母女这一词,更是不可能放在嘴边的。
可虽说反常,也不知道白夫人是打什么主意,但到底开口了,作为庶女自然是不能违背主母的话的,只能坐下/身来。
“你们都下去吧,本夫人与若君要说些体己的话。”白夫人一挥手,让顾妈妈和月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