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陈溪把方浩儒的裤子全泡了水,谭斌整个人都乐歪了。“这小精豆子还真有一套!总有招儿让你出不了门儿……哈哈哈哈!瞧瞧你这(上尸下从)样,我怎么觉得这关键时刻,你就从来没占过什么上风啊——先是办公室里失身,接着又被逼吃剩饭,现在可倒好:不但被人家骗色劫财,连裤子都没的穿了……哈哈哈哈!”
方浩儒边蹬上西裤边大发感叹:“我不是没留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嘛!净他妈被她暗算……这臭丫头是不能对她太大意,什么边角料的‘杂碎’到了她那儿,全被改装成了重型武器!”
“那是!人家的‘巧取’,招招都盖过你那‘豪夺’……哈哈哈!您方大老板向来神机妙算,无数的大风大浪都‘蹚’过来了,最近怎么老是‘阴沟里翻船’啊?”
“说什么呢——什么叫‘阴沟’啊?!”方浩儒皱着眉数落道,他不能容忍这种字眼跟陈溪有关联。
“瞧我这破嘴!”谭斌象征性地打了下自己的右脸,立即改口,“小河沟!是‘小河沟里翻船’……”说罢又忍不住接着笑。
方浩儒瞪了他一眼,转过脸又开始骂骂咧咧:“妈的!敢用这种损招算计老子——今晚回去就扒光了她!以后就给我老实在家待着!”等他系好皮带换好鞋,又马上催着谭斌,“别乐了,你是不是开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