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不公,但真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个世道对女子本就苛责。
史仙娥因为是风尘女子,所以等于无亲无故,她可以不怕后果。
可寻常良家女子,就没这么洒脱了。
“状师,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吴生殷殷看着谢茵茵。“自从家姐这样说以后,我死也不能看着家姐坐牢。”
谢茵茵低头思考,既然她现在想起了这条律法,就自然也不能让吴生的姐姐出堂,让一个原本无辜的女人深陷牢狱。可吴生状告马财主,又没有一个合理的由头。
怎么办呢。
她这般皱着眉半晌,“那个马财主,你说他好酒,和好赌。”
吴生立刻道:“正,正是。”
谢茵茵勾唇,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由头,造一个由头不就好了?
对付一个好酒又好赌的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照我说的……”
都说十赌九输,因为只要涉及赌,基本都有见不得人的伎俩。
所以耍手段又怎么了,没必要在赌上讲道义,端看谁更高明。
县衙里,李捕头一向是个稳重的人,之所以能当捕头,当然是上能镇得住场子,下能唬得住匪贼。
可惜自从李捕头参与了尸检之后,他就不淡定了。
中午刚过,他就急不可待地冲进蔡县令的书房,向他报告发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