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闻言点了点头:“陆国公所虑甚是,顽劣之徒,确实该好好关在府中,莫要让他出来闯祸才是。”
听得这话,陆国公咬了咬牙,然而如今他身处劣势,也只得点头应声道:“殿下所言甚至,小儿顽劣,还望殿下能够将小儿交还与臣,臣定严加教导。”
李澈闻言,面露疑惑:“国公爷口口声声说,国公世子在孤手中,可孤却并未见过世子,归还二字从何谈起?”
“殿下说笑了。”
陆国公皮笑肉不笑的直直看着李澈:“小儿身边有一贴身侍从,亲眼所见是殿下带走了小儿。”
“区区一个侍从说的话,国公爷也信?”李澈淡淡的看着他道:“许是他弄丢了主子,心中害怕,故而随意寻了孤当了替罪羊罢了。”
陆国公闻言面色陡然一冷,先前的恭敬姿态也全然消失无踪。
他冷冷的看着李澈道:“老臣膝下只有一子,此子虽然顽劣,但对老臣而言,此子无疑是老臣的命根,殿下若是看见还是及早归还的好,否则护犊情深,老臣也无法预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