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像疯子一般去找了,春春的老公求我救舒宁,舒宁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童茹婷是怎么抱走的舒宁?我突然想起不久前春春提到过,舒宁感冒住院了,那医院恰好是暨雨上班的医院。
暨雨因为上次我妈去医院大吵的事,被暂时停职了。
春春老公在电话里都骂了些什么,我听不大清,脑袋里一片嗡嗡声。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感觉哪里都走不通。
我被堵在绝路了,只剩下死路一条。
可是我又不能死,死了,谁去救春春的孩子?
我深深地注视着不远处的法院,绿灯亮了,可是我再也不能往前了,明明只要几十秒,我就能到那里,可我不得不调转车头离开。
我不停地拨打暨雨的电话,理智在一点点崩溃。
这是我被童茹婷刺伤之后,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暨雨,我曾以为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
听到我的声音,暨雨显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口吻,喊了句:“诗年?”
我没有时间跟他叙旧说些有的没的,我一开口就是找他要童茹婷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