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洲眼睛都不抬，“我做事还用你教吗？”
苏音抿唇，“对不起，顾总，我多话了。”
顾惊洲抬起头，似是在留意苏音这话是否在敷衍，可是苏音一直低垂着头不跟他对视，他看不到她的眼睛。
“我办公室地板上有花吗？”
苏音抬头，“什么？”
“跟别人对话时，看着对方的眼睛是基本的礼节，这一点你都不懂吗？”顾惊洲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身子后靠，直视苏音，“为什么你总是在挑战我的忍耐程度？为什么我每次都会在你身上发现我不喜欢看到的东西？”
“是吧？”苏音嗤笑，“不过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上下级，顾总又不打算跟我做朋友，八小时之外我们没有任何交集，就算是上班时间，只要顾总不召见我，我保证不会出现在顾总面前让您厌烦。”
“嗯。”顾惊洲居然点了点头，他话峰突然一转，“苏秘书长的办公桌够用吗？用不用给你安排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什么？”苏音更加不解。
“听说苏秘书长最近收礼物收到手软，你那个小隔间是不是放不下了？用不用给你一间办公室放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