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听她这语气,觉得应该是好消息。
可杜审为什么黑着脸?
她若有所思走进屋,看到季凉立在床边守着,表情复杂而无奈。
杜韵仪靠坐在床头,还穿着睡裙,披散着头发。
她朝姰暖伸手,大笑说:
“我老蚌怀珠了!多神奇的事?”
姰暖彻底愣住,“……”
杜韵仪拉住她手,笑过后,眼睛清亮问她。
“怎么了?你也不替我高兴吗?”
也?
姰暖眨眨眼回神,下意识看了眼季凉,唇瓣嚅喏,强作镇定开口。
“怎,怎么一回事?表姐,有身孕了?”
杜韵仪不是伤了根子,再也不能怀孕了?
她都三十大几的人,就挺突然的。
杜韵仪见她看季凉,有点不满地抿嘴。
“你问他干什么?你问我,这种事我与你开玩笑?你哥亲自把的脉。”
门外传来姰恪弱弱的回应,“我说的是,还得等几日再看,脉象太浅,不能肯定!”
杜韵仪又笑起来,“等几日也一样,你都说了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