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笑了,笑的很是愉悦,“长公主说说,本宫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阴私?”
谷梁矜到底是惧怕谷梁衡的,只能愤而起身,拂袖而去,却没看到身后的庆阳笑的越发的欢快了。
谷梁矜刚走了片刻,谷梁衡缓步负手而来,见庆阳闭幕假寐便坐在了她对面,宫人们连忙上前摆茶,而后退到了远处。
“将幼怀气走了?”
假寐中的庆阳愉悦的勾起了唇角,缓缓的睁开眼睛,“说她水土不服,要请东枢的太医看诊,还要找我父皇说道说道。”
“要告诉她东枢的土有错,西津的风也有错,你作为她的皇叔会给她撑腰的。”
说着缓缓坐了起来,又将谷梁矜讥讽她的事说了,而后笑道:“本事的不得了,这两年塞了不少美人给她兄长,那架势恨不得将皇帝的后宫都塞满她的人。”
谷梁衡笑了笑,“权势迷人眼,用不着理会她。”
庆阳挑眉:“你不是进宫去和我父皇商议要事去了吗,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谷梁衡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想起他准岳父的话,无奈一笑,“岳父只是问幼怀来做什么,同时表示,东枢不与他国联姻,你都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庆阳怔了一怔,随即笑了,“人家长公主不过是来监视你我,想在东枢搞事而已,她在南寰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才有了手里的权势,怎么可能千里迢迢来这里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