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这女人终究是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很想抱着这精明的女人再去过老虎口,再趟桃花溪。但这里是营部,脚下都是平整的地板。但冰达是可以想象他只要俯下身去,贴在那张冷艳的面庞上“啵吱”一个热吻,这女人也会焕发出老高的激情的。
冰达说,我走了。这冷艳的女人点了点头,那对秀眸侧望冰达出了房门。
冰达没去别处,他去了禁闭室。警卫班长开了门,干皮就一下跪在营长面前,哭兮着脸说,营长,我知道这女人是您带回来的,我昏了头哪,营长。冰达明白干皮要表白什么。冰达说,我念你也是对队伍有功的人,要不然我真要一枪打穿你的脑门子。你不想这女人还真是只带夹子的螃蟹吧,还敢不敢动。干皮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这一回就差点要了我的命。冰达对班长说,放他出来吧,那群骡马还得要人料理。班长说是,行了军礼。
白团练虽然很幸运地逃进了大溶洞,但他似乎明白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白团练坐在那张虎皮太师椅上,老是在寻思一个问题,自从共党的队伍进山以后,凡过道的大小商贩,真的假的杀了不下几十近百,为啥就漏了那个卖细瓷的冰达。这个冰达就是差点送他上西天的共军营长。白团练更心疼的还是那个丫头,他一想到鹊儿自己的心就生疼生疼,仿佛裂了道大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