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真正相识的开始。
两个人交往后,徐沛然没有遵守诺言把伞和笔物归原主,倒是还了一本五彩的便签纸。没错——那些他写给海螺姑娘的便签纸他一张张地收回保存,贴成一本满满的关心与问候。
“我觉得那个应该叫‘少男心事’吧?”杜月白曾经拿这事调侃徐沛然,徐沛然正在熨烫自己的西裤,头也不抬地说:“这本来就是写给你的,你要是不看我这不是无用功了么。我从来不做无用功的事。”
“啧啧啧,我当初怎么没看出你是这么自大这么厚脸皮的人。”杜月白还夸张地自戳双目。
“我当初也没想到,你做饭团的手艺会一落千丈。说吧,到底是哪家早餐铺,是搬家了还是倒闭了,我还真的蛮怀念……”话还没说完,杜月白就扑了上来,堵他的嘴。
“喂,看着点,唔……”徐沛然眼疾手快把熨斗藏在身后,边吻杜月白边关了熨斗。
一吻完毕,杜月白气哼哼地说:“敢说我做得不好吃?多少人抢着要吃呢。”
徐沛然轻松扣住杜月白的手腕,翻转到另一只手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