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不上瘦得病态,只是光凭身形体态,也确实和记忆中的池清霁几乎没了关系。
“哎她刚是不是忘词儿了?”
很快,端着酒回来的胡知发现自己带回来给宋薄言的杯子他碰都没碰过一下,自己的那杯倒是快见底了,“不会看过来的那一下,就被你帅到了吧?”
宋薄言依旧缄口不言,就好像没听见胡知的话一样看着灯光聚集的舞台。
胡知跟他同窗共事这些年,还没见过他这样直白地盯着某个人看过。
宋薄言大多时候都是淡淡的,话少,给人感觉不算太疏远,又永远无法靠近。
所以最早到巴尔的摩那几个月,胡知特别不习惯,感觉这人很装,好像说话超过五个字就会被罚款似的,一看就是那种自封型霸道总裁。
后来他发现,宋薄言只是懒。
懒得说话,懒得交际,懒得开始新关系,一切随缘,点到为止。
他懒到就连走在路上看见个搞街头艺术的都不会多看一眼,说话的时候能保持对视已经是他能提供的最大礼貌。
所以事到如今胡知也算是看出来了,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