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动干戈,倒是叫我好生费力。”他张手掐着白婳手腕,两人身体彼此紧贴着,那急促的气息落在他脸上,痒得人心荡漾。
“你若敢放肆,本郡主定剥了你的皮!”白婳气急败坏地低吼着。
萧君策轻笑道:“我并非有意冒犯,实在是郡主不听话。”
他封了白婳的穴道,睡在小床里的团团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家娘亲的衣裳就被那无良太傅给剥了。
“萧君策!”白婳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奈何自己动弹不得。
这厮明明不懂奇门玄术,却又为何控制住她的命门,让自己的术法完全施展不出来。
衣衫褪尽,香肩隐露。
他瞧见了那心脏处致命一剑所留下来的伤疤,还有肚子上的一剑,剑剑要命。
温热的指腹落在伤口处,那双深沉的眸子里藏着几分杀意。
“这便是你想要报复他们的理由么?”
她身形清瘦,却也玲珑有致,那伤疤留在身上,是不可被消除的。
手指顺着往下,最终停留在那肚子上的一剑,男人看了眼小床里安然睡着的团团,她那般瘦小的身体里,却孕育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到底是有多么强大的意念,才支撑着她平安生下团团。
他缓缓蹲下来,细细地抚摸着那伤疤,即便她不是真正的白婳,可当她重生在这具身体里的时候,依旧感受到了那一腔恨意和满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