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濡嘿嘿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幸好七郎不是君子,那便足够了!”
徐佑大笑,道:“见君子则君子,见小人则小人,见其翼,我就是插上翅膀会飞的猪!”
履霜一直待在一边,听二人斗嘴打趣,识相的没有开口说话。这会听徐佑说自己是会飞的猪,登时噗嗤一笑,道:“小郎,你要是这般说,那我们做奴婢的可怎么办,岂不是连猪都不如了?”
徐佑想起网络时代流传最广的那个禽兽不如的笑话,指着履霜乐道:“你有庾法护善谑的天份,日后可作女白驹……”
何濡看了看娇滴滴的履霜,摇头道:“此言千万别让庾法护听到……”
徐佑奇道:“怎么?”
“庾法护虽然善谑,但最恨本朝风气大开,女子可以像男子一样读书识字谈诗论画结伴出游,甚至可以在内府为官。他曾宣扬以《女诫》为本,要世间女子再回闺房之内,足不出户,目不识丁,相夫教子即可。”
徐佑自重生以来,不知听过多少次空谷白驹庾法护的大名,实在没想到这个爱说笑话的大才子竟然是个大男子主义的坚定执行者。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履霜也收了笑容,立在一旁,小心的道:“何郎君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