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的,自有其代价。”太后意味深长的开口。
芳泽颔首,“太后娘娘所言极是。”
“你去把太医找来,哀家有话要说。”太后又徐徐坐起。
芳泽惶然,“您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咳嗽,或者……”
“不是。”太后摇头,“哀家就是想让太医,发挥点作用,保住皇家的颜面,免得来日,场面太难看。”
芳泽虽然不懂太后在说什么,但太后既然吩咐了,她只管照做便是。
太医很快就进了安康宫,不多时,关于太后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
宋玄青这辈子,冷心冷肠惯了,唯有对太后和顾白衣还算有点温情,尤其是年岁越上来,身边真正能说上两句,发点牢骚的人,越少了。
母亲在,尚为幼。
娘若去,便为长。
有高堂尚在,你就永远都是孩子。
宋玄青急急忙忙的进了安康宫,身后跟着同样焦灼的顾白衣。
眼见着是要大宴群臣,为皇长孙办满月,太后忽然病倒,这事自然是不能提的,毕竟太后身子不适已久,所有人都担着心,生怕太后……
宋玄青进来的时候,太后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怎么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