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席?
他们可都是读书人,岂能参与贱民的流水席?
可碍于岳麟权势,一个个笑起来像哭,也只能答应下来。
岳麟换号衣衫,便急着离开,踏上归家之路。
“岳翰林果然厉害!以流水席势压我等,比那陈瑛高出百倍!”
“是也!是也!颇有赵高当年指鹿为马之像!”
“唉!诸位同僚,到时候那流水席,你们去也不去?”
翰林们压根没想到,岳麟哪里有这些弯弯肠子,不过是流水席量大管饱还省银子!
——
乌衣巷。
朱英娆在院落中来回踱步,心中担忧不已。
听闻岳麟一夜未归,英娆姑娘生怕岳麟沾染上那些风流才子的臭毛病。
“师娘,您不用担心!我爹他对你一片痴心,寻常女子可不被他放在眼里呢!”
岳麟不在时,小赖利一口一个“爹”叫得十分自然,充当起小大人安慰起朱英娆。
“那若不是寻常女子,而是漂亮女子呢?他能经得住此等诱惑?”
显然小赖利低估了女子刨根问底的能力,一时间哑口无言,竟不知如何作答!
“你看!我就知道男人靠不住!”
朱英娆又来到门前,遥望巷口,生怕错过那道熟悉的身影。
“姐!师父又不是小孩子,不是昨日差人过来转告了么?”
朱四郎宽慰皇姐,心中同样纳闷不止。
前来通告之人,虽然身着常服,心细的朱棣却还是看到了锦衣卫的腰牌!
“此事不能告诉姐姐,未免徒增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