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手段没了,他就算是死,也决不能落在姜枫手中!疼得直打颤的付春朝正想掏出左袖里的鹤顶红自尽时,又一只飞镖打在他的左腕上。紧接着,侍卫甩出绳索捆住他的上半身一拉,付春朝滚落下马,重重摔在地上。这些招数,正式他几个月前擒拿姜留用的。
付春朝落地时,右臂的匕首扎进右肋中,疼得他痛呼出声。
“啊——啊——啊——”喊出声后,付春朝心中的不甘化作怒吼,喊得撕心裂肺。凭什么,凭什么老天待他如此不公,凭什么!!!
被捆绑着的付汤看缓缓闭上眼睛,呼延图拔了根草梗,无聊地剔牙。
付春朝的吼声惊跑了野兔和狐狸,惊起了飞鸟,让出来打猎的阿史那尼十分不满,“呼延老二比他哥还废物。”
虽说他是被呼延图邀请出城的,但既然来了,不打几只猎物回去岂不白跑一趟!
阿史那尼旁边,匈奴护卫装扮的元东君笑道,“这不就是猎物垂死挣扎的嘶鸣声么,狩猎多日的呼延二爷听着这声音,定会十分爽快。”
这倒是。手握弓箭的阿史那尼感慨道,“五年前我进京朝贺时,姜枫不过是个管坊市的小官,他的儿子,我更是听都没听过。谁成想五年后,姜枫成了跺一脚大周西北都要颤三颤的大人物。就连他儿子任凌生十六岁也被封了三品将军。用你们中原的话说,这就叫人不可貌相,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