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荣老爷子悲伤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叹息。
我能理解荣老爷子失去爱子的悲痛,又想到,荣鹏飞的离去,伤心的不止是荣老爷子,还有麦苏,她内心里的痛直到今天都无法抚平,但又有谁能理解麦苏呢。
一会儿,荣老爷子愤愤地说:“如果没有姓麦的那个死丫头,我的鹏飞就不会走,我就不会失去我唯一的儿子。”
“老爷子,这个事情,恐怕也不能都怪麦苏吧?”我说。
“你知道什么?你懂什么?6年前的发生的事情,你都了解吗?你少在我面前说这些废话。”荣老爷子瞪眼看着我。
我不说话了。
荣老爷子沉默了半天,摇摇头,叹息一声:“今天不和你说这个了,大过年的。”
我松了口气,刚要问荣老爷子话,他接着又问我:“对了,你出事的时候,车里就你自己?”
“是的,就我自己。”我回答。
“那你是怎么得救的?”荣老爷子说。
“麦董事长的车跟在我车后面进市区,是她及时拨打了120和报警电话。”我说。
荣老爷子点点头:“那辆肇事的工程车呢?”
“开了没多远,也坠崖了。”我说。
“司机呢?”荣老爷子继续问。
“警方只看到坠崖的工程车,没找到司机,或许是坠崖前跳车逃生了,害怕担责任,跑了。”我说。
“是这样……”荣老爷子带着思索的神情点点头,又看着我,“小楚,你有没有觉得这事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