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那兔腿去了隔壁房间,轻轻敲了门,一直没有听到里头人的回应,走到窗子前,发现里面烛火上去的点着,便知连城诀并没睡,陶锦夭方才小心翼翼开口:“夫君……”
门被打开,连城诀紧披了件外袍,他背对着烛光,陶锦夭只能感觉到他面色阴沉,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这里有兔腿,知晓你晚上未曾吃饱,这个兔腿拿去吃罢。”
“那人给你的?”
“哪人?”陶锦夭嘶了声,歪头不解。
“你说呢!”
听这声音似乎又恼了,陶锦夭不敢再来玩笑:“是。”
连城诀声音低沉:“不需要。”
陶锦夭不死心:“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出门在外,你恐怕不晓得如何照顾自个儿 ,便只有我来照顾你。”
陶锦夭如今倒是学会如何讨好谄媚连城诀,只是人家究竟吃不吃这一套便是另说。
听得连城诀嗯了一声,陶锦夭喜笑颜开,正要说啥,感觉手上一松。
是连城诀在她手中接过兔腿,尔后便将她赶了出去,关上了门。
“什么人呐。”她盯着木门怔仲良久,方才嘁了一声,识趣离开。
翌日一早。
没有青竹在身边,陶锦夭生怕睡过头惹了笑话,于是一夜辗转反侧,未曾睡好,顶着一双熊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