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爱站在下车的地方目送他走,欧阳余庆从反光镜里看她的身影,心里憋着股难受,他了解她太少了。
不怪她不信任自己。
欧阳余庆打电话给尤丽莎,让她说说当年的细节,尤丽莎不肯说,欧阳余庆就说,“她跟我说了,只是轻描淡写的,我知道没那么简单,我就想知道。”
尤丽莎其实也憋的慌,这些话她没人去说,也不能总跟曾可爱说,她自那以后很少说起这事,
尤丽莎跟她妈都说,可爱要超神了。反正她看开了,她还没看开,每每想起就义愤填膺,要是真人在面前的话,恨不得冲上去甩两个耳光。
“可爱和你说什么了?”尤丽莎问。
“什么都说了,她妈把钱都给她舅舅,还污蔑她爸好赌,然后两个对簿公堂更改监护人断绝母女关系。”欧阳余庆说。
尤丽莎一听,讲了大概,“我跟你说,你不要在可爱面前带出来,她不喜欢和人讲家里的事。”
“我跟你说,彭越要是怪可爱,就让他去怪好了,可爱算是给他面子了,要是我,冲上去一个巴掌,转头走人,还什么自罚三杯?”尤丽莎气说,“徐招鑫她,住着可爱的房,用着可爱的钱,她踩着可爱才有的今天。”
“可爱凭什么给她好脸?”
尤丽莎颠三倒四的说了很多,外婆和舅舅联合起来骗她妈的钱,她妈也是傻,明明家里重男轻女,她就是愿意拿自己去贴补娘家,全然不顾自己也不顾可爱。她舅舅还打可爱,还说要把可爱送到精神病院去,不然可爱也不会害怕到把她爷爷奶奶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