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之:“我也有这种感觉。教育局这一次分的房量非常有限,十多年没分房子了,想分到的人争得恨不得打破头。”
姐妹俩在路上,慧之:“爸那人你是知道的,在个人名利面前从来是往后闪的,起初完全不采取行动。自从大姐走了以后,除了工作,爸似乎对任何别的事都漠然了。是妈着急了,催促了他几次,还跟他吵了一架,他这才去找关系。也许因为他和妈都被委屈了十多年,重新当了校长以后工作也挺有成绩,将一所普通中学提升为区重点中学了……还也许,因为咱们家失去了大姐,分房委员会的人很同情,结果居然分给咱家了。”
静之:“自从咱们失去了大姐以后,我都有点儿怕回学校那处家了。每次一进门,心里就难过。你最近去过姐夫家了吗?”
慧之:“没有。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呢?”
静之:“我告诉过你的,我打了姐夫一耳光。一个多月前在他们那个小厂里见过他一面,给他送一本婴儿抚养方面的书。他没怎么理我,连书也没留下……”
姐妹俩走到一处街心公园。
慧之:“都陪你走了这么远了,有什么重要的话,说吧?”
静之:“二姐,我向你坦白……姐夫曾经要求我,及时向他汇报你和杨一凡的事。爸爸妈妈坚决反对你俩的事,肯定也是爸爸妈妈求他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