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拿你当过朋友。”话说到这个份上，乔西也再没装假的必要：“曾经当过，但你不配。”
于青青眼底浮现了大一片痛苦。
她不明白乔西的意思。
什么叫她不配？
“难道你对我，就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人活着，谁没有一点私心？”于青青捏起拳头，眼睛里渐渐闪烁泪光。
乔西顿了顿。
她仔细回想了前世，她对于青青算不上是掏心掏肺，但绝对是光明磊落，尽力而为。
不然，不会把工作都让出去。
乔西嘴角微微勾起，吐出一口气：“在知道你不配之前，我对你问心无愧。”
于青青眼睛通红，头却高高昂着：“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乔西，在我看来，你活得比我虚伪多了。”
“信不信随你。”乔西不打算再纠缠下去，没营养的话题，不同路的人，说得再多都是白费。
意思到了就可以了。
她向前走了几步，停下来，转过身看着于青青：“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我从来没觉得你和春燕是我的跟班，是衬托我的绿叶。我相信春燕也没这么想过，她知道我当大家是好朋友。青青，是你自己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