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达凡,你应该都知道。我猜想今天早上在堤沙佛家门口聚集的群众,有许多都是你的手下。”
“没错,有不少都是。传闻是说你们遭到逮捕,而你们对付了一中队的徽子。但你们为什么会遭到逮捕呢?”
“两个,”谢顿一面说,一面举起两根指头,“两个徽子而已,但这就够糟了。我们遭到逮捕的部分原因,就是我们去见过你。”
“那还不够,徽子不怎么把我当一回事。”他又以苦涩的口吻补充道,“他们低估了我。”
“或许吧,”谢顿说,“可是租房子给我们的那个女人,告发我们曾经掀起一场暴动……用来对付那名我们遇到的记者,你知道这回事。你的人昨天和今天早上都在现场,再加上两名警官受了重伤,他们很可能会决定扫清这些回廊──这就代表你要遭殃。我真的很抱歉,我从未打算或是指望引发其中任何一件事。”
达凡却摇了摇头。“不,你不了解那些徽子,这个理由还是不够。他们并不想清除我们,否则的话,这个区必须为我们做些安排。让我们在脐眼和其他贫民窟里腐烂,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不,他们是要抓你们──你们。你们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