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急着过寿辰了?”萧越寒忽然笑着拧了一下她的鼻子。
“寿辰?”花想容一愣,惊愕的看着他邪气笑着的深隧黑瞳里:“你是说生日?”
萧越寒拍了拍她的肩,五指在她披散的黑发中缓缓穿梭:“你这丫头该不会忘了自己的十六岁寿辰吧?还没有几天就要到六月二十一了,你也马上就要满十六岁了。”说着,萧越寒仿佛很宠溺似的轻轻又揉乱了她的长发,然后再帮她顺回来,在花想容极为鄙视的目光下却显的乐此不疲。
“十六岁……”花想容眯起眼,忽然笑着感慨:“多好的年纪。”却要在父亲和丈夫的利用之下,迎来她最悲惨的结局。
她垂下眼,状似无心的把玩着萧越寒腰间的那块玉牌。
“怎么?很喜欢这玉牌?”萧越寒没有阻止她,垂下眼看着她白嫩细滑的手指在拿着那玉牌时,两种颜色相得益章,很是融洽。
“是啊,经常看着你随身带着他,而且这白玉的质地也很好。”花想容轻轻抚摸着。
“改天叫人用这种白玉给你做一个玉配挂着。”萧越寒轻抚她的头发。
花想容笑的更是开怀:“好啊。”心里却是嘀咕,你就不能在这种温馨甜蜜的场合下说一句把这块送给我了么?
老狐狸!花想容在心里咒骂着,眼中却染上一层开心:“王爷,您对妾身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