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的让她生起燥意。
拢了拢被子,闷头而睡。
……
贺淮宴回了帝景苑,即使南婠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但这里每一处,都有过她的痕迹。
衣帽间是她穿过的睡衣内衣,她穿上随便一套,都能让他失控沉沦,客厅有两个抱枕,她嫌黑色太寡淡,绣了朵山茶花。
房间的床头柜上有几盒没拆封的计生用品,她这一走,怕是以后再也用不上了。
他瞥了几眼,塞到了最底下的抽屉,走去衣帽间取下腕表眼镜和西装,西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徐助:“贺总,盯梢的人发现葛辉的亲信在他们自己山头开了辆货车出去,但是是冷冻箱式货车,我们的人怀疑失踪的江院长就在车上,要不要动手拦截”
贺淮宴沉声道:“拦,出了什么事,我自己扛”
挂了电话,他赤身披着浴袍走去浴室,打开了淋浴头,热气氤氲的水流,沿头浇下。
自从和南婠有了关系,他才发现自己是重欲的。
这两天没有纾解,他闻着浴室淡淡的白茶香,就连沐浴露都是这个味道,无法避免的想起南婠在这里的模样。
娇羞的,奔放的,保守的,迷离的,处处让他心猿意马。
但论到最懂如何伤他,南婠是戳得最痛那个。
心中万般思绪,如果南婠真的怀了,他不会让她打掉这个孩子,他会负责到底。
她有心结,他是知道的,就算南婠不答应结婚,但这个孩子他也会对外承认是贺家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