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不过,那你便闭嘴,没见过自己讨骂的人,至于耍无赖,那是姑娘家才用的手段,莫非你白布之下裹着的,是女儿身不成?”陈青山悠悠说之。
朝着玄夜的胸口看了两眼。
玄夜生气到发抖。
虽看不到,但此时,玄夜覆盖于白布下的面色应该是青的。
“废话少说,一战便是!”玄夜惊喝。
无论说得过与说不过,只要玄夜在此将眼前之人打败,那总是能将面子找回来的。
“说不过,便要动手了?”陈青山持剑笑之。
“以理服人,以辩服人,那是读书人的事,跟我玄夜又有什么关系?”玄夜请出一副棺材。
这天下,终究是以拳头说了算。
接近一丈的棺椁,被玄夜单手扛于肩膀,随后轻轻放下。
黑木棺材,上以金箍缚之,随着玄夜掐诀,那金箍正慢慢解开,有东西要从那棺材里出来。
棺椁油亮,其上不见一丝尘埃,可见其养护之人,是用了心的。
这棺材,是陈青山见过最干净的棺材。
“诡冢之人?”陈青山见此棺,瞬间意识到眼前之人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