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毕竟是儿臣的妹妹,即便没什么感情,也不是母后您亲生的,儿臣这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不踏实。”
“一个贱人生的小贱人,倒是让你挂念的很,你要是不处置可她,那哀家动手也是一样的。”
建琮帝说:“上一次母后对曲时瑾动杀手已经是打草惊蛇了,这一次万一再失败可了不得,母后别忘了,就算是自己喂熟的狗,也会有反咬自己的可能,何况是曲家这一帮养不熟的白眼狼?”
“所以这一次哀家不自己动手,而是想通过皇上。”陈太后把心里的怨气都化为了这句话:“哀家不仅想让明瑰死,也想让曲时笙死。”
建琮帝心里一惊:“母后,您不是说曲时笙那丫头有什么和上天对话的本事,万万动不得吗?”
“哀家也只是想想,她和明瑰一样,都是重要的棋子,却又不能为自己所用,那这东西留不留又有何意义?不如直接杀了痛快,也免得成为别人手里的刀。”
听陈太后这么说,建琮帝也没法子了,因为他与明瑰公主本也没什么兄弟之情,不然他当初就该对明瑰公主的未婚夫高抬贵手了。
而且因为明瑰公主一直不出手害曲家,建琮帝对她的不满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选择想着想些法子让明瑰公主长长教训,现在看来不如直接弄死了干净,也好让曲家自乱阵脚,他想动手也方便些。
景王这一次必死无疑,但景王死了以后,会有许许多多的人站出来,这里头就包括曲傅林,建琮帝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在景王死后,曲傅林连同整合曲家,必须要与景王一块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