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此事?”
宋锦茵吸了吸鼻子,看见男人挺拔的身影竟有躲避之意,她忽然便道:“世子还想我有何事?”
“我,不想你去见他。”
顿了顿,裴晏舟像是想到什么,缓声道:“不是禁锢你的自由,是我听到了他与你说过的话,茵茵,我不想让你跟他走。”
后头的姑娘一直未有回应。
裴晏舟指骨泛白,等了半晌,才喝完碗里的药。
如今落得两个人都带了伤,这个年节,当真是让人难忘。
再回头时,床榻上的姑娘已经靠在一侧睡了过去,男人顾不得心中酸胀,上前想先替她换了胳膊上的药。
可刚一靠近,睡熟的姑娘便靠了过来,还带着热意的额头贴上了他的手,眉心松开,乖顺得不行。
屋外。
孙娘子将主子的消息告知仓凛,随后便停在了门外。
昨夜她在船上,自然是瞧见了主子离开,直奔岸边顾将军而去的身影,也听见了姑娘脱口而出的那声爹爹。
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可却又在捋清思绪后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