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位说起来已经是老朋友的土地爷葫芦里卖的是那味药,但是他这么说,我还不得照做。
不一会见尸婆跟牛头马面相继进来,他们大马金刀的坐在高出,看我跟矮冬瓜在准备中。
矮冬瓜悄声问道:“沐风,真要唱?”
“唱。”我斩钉切铁道。
“妈呀,我怎么跳啊?”矮冬瓜扭动肥胖的四肢,苦着脸道。
“随便扭两下,应付完事。”话说到这儿,搞成这样,还是他丫的有毛病,刚才好端端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进入当众跳起舞来。
矮冬瓜笨拙的扭动一下象腿,纳闷道:“他们干嘛喊我们跳舞?”
“我擦,你刚才不是跳得很来劲吗,现在怎么怂了?”我一边整理鬼差递给的耳麦跟话筒,一边低声骂道。
矮冬瓜拿起一张鬼差递给的娃娃头面具,套在原本就粗短的脖子上,整个人一下子矮了半截,看着笑嘻嘻的娃娃头面具;真特么的滑稽,可我不能笑,还得假装很忙的样子。
矮冬瓜可能才想明白我刚才的话,把套好的娃娃头面具掀开,吃惊道:“沐风,你刚才说我跳得来劲?”
“嗯,你丫的怎么就不记得了?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你跳得憨杂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