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连西北究竟是何等模样的佞臣们纷纷口诛笔伐,将白飞扬贬低得一无是处,仿佛只要皇上处置了白飞扬,叛贼便会不战自溃一般。无非是党争倾轧,白飞扬的存在实在是太过损害到他们的利益。
事态严峻,齐景杭站出来高声道:“父皇,儿臣却觉得,西北战事吃紧,乃是战术上出了差错,并非白将军一人之过。叛军困守朔方,粮食补给必定短缺,若是切断他们供给,他们必定要比我们更加急切,而我军以逸待劳围困叛军,才是正常应该采用的战术。而今西北军大肆进攻,举整个兵团之力强攻朔方,叛军只需要顶住最初的压力,后面的压力自然会越来越小,因为我军的消亡必定会越来越多,这样的战术到最终,一定会让叛军得利。”
皇帝点点头,问道:“这西北的战术,是谁制定的?”
“是几位将军一起商量出来的。”杨诚国额头见汗。
“胡说八道!”齐景杭指责道:“杨相国可去过西北?可亲眼见过他们制定计划?尔深居京城,怎知道这计划乃是共同商议出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