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何昭真是东厂的人,到时候他二人在一起,也更方便逃跑。
“也好。”季思珩一口应下。
尚书府。
徐老夫人和徐夫人正坐在院中的石桌前,桌上摆着茶水,但二人却都不曾喝一口。徐夫人更是泪眼婆娑,手里的锦帕都湿着。
见那父子二人回来,徐老夫人不自觉拧着眉。
“定是在太师府又受了气!”
受了气全写在脸上了,府里的下人都看得出来,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
“出了这样的事,难道太师府还敢给咱们尚书府气受不成?”徐夫人哽咽道。
徐老夫人拄着拐棍站起身,“有何不敢?他太师府能教出来这么两个好女儿,可见太师府满门是何德行。”
“不过,风儿这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话落徐家父子正好站在她面前。
“母亲这是何意?”徐尚书问。
徐老夫人却拄着拐棍朝着厅堂去,徐家父子忙跟上,见状徐夫人也好奇跟上去。
她边走边说:“风儿这事,我越想越觉不对劲。即便此事当真是陆姨娘所为,只怕陆泠月也脱不了干系。否则,她为何能知道的如此清楚?就连来龙去脉也都说的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