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四郎沉默了下,“仲德,有没有可能,会是佯攻诈计?”
“如今的情况,佯攻并无意义。主公坚守不出,已经挡死了河北军前进的路。依我之见,主公可开始备战。”
常四郎点头。不管太叔望是什么意思,既然敌军异动,那便要开始准备了。
“这太叔老狗,怎的跟鬼一样,阴嗖嗖的。”
“主公,我……亦有这种感觉。”
……
“派出去的疑兵,应当已经被发现了。”站在城头,太叔望声音平静。
“虽然渝州王,还有那位九指无遗,都算得天下大才。但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只会以为,我河北军是要准备攻伐——”
“军师,我明白了!”在旁的公孙器,脸色变得激动,“这样一来,常小棠那边以为要打仗了,会准备应战。但实际上,我们是要去定北关外的。”
“主公真是聪明。”太叔望笑了笑。
都这样了,如果公孙器还想不明白,那真是天字号的大傻子了。
“军师,那现在就过去?”
“主公莫急,大军一动,若是准备不当,会被渝州王的暗哨,查探出来的。依我之见,等到入夜,趁着夜色行军才是上上之选。若是没有问题,二三日的时间,足够去到定州外了。”
“不愧是我公孙器的军师!果然算无遗策!”公孙器又是一番大喜,但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
“对了军师,先前派出去的五千余人,用作疑兵佯攻,大军一走,他们岂不是成了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