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昨夜有了那么一出,他再想冷静下来,已经不是多么简单的事情了。
孟昭衍一路又回了绘颜阁,夕月这时候已经醒了,听一旁的婢女说孟昭衍一大早就来了,着实惶恐了一阵,好在孟昭衍别说罚她,连理她的空都没有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经过王妃病的这么一遭,王爷和王妃的感情更好了,尤其是王爷,他本人还未察觉,但是他们这些下人,不小心就作了旁观者,然后又一不小心被两人之间无暇的氛围给挡了个严严实实的。
夕月已经从贴身婢女彻底沦为打下手的了,王爷何事都亲力亲为,且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有几个时辰能够行立,动作方便不少,更是彻底剥夺了她为王妃卖命的权利。
陆霖深索性就在王府住下了,每日观察宋画祠的情况,宋画祠的内伤不好调养而外伤又太过严重,几日下来好的情况并不乐观。
这样的情况再延续下去,受着非一般苦楚的宋画祠还未说什么,孟昭衍先不愿意了,他把陆霖深叫至书房,细细问道:“王妃这伤要好个大概要多久,不能再这么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