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你觉得这事要如何做,才能保全太子妃的体面?”耳边忽然传来裴洛安幽冷的声音,很平静。
季悠然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急忙道:“殿下,可以罚母亲禁足,让母亲抄佛经,只要殿下满意为止。”
裴洛安动怒了,她不得不这么说。
“就这么点?太子妃的颜面就这么被踩了?”裴洛安的声音依旧很平静,季悠然却听说他平静之下的怒意,偷眼看了看上面,正对上一双冰寒凌厉的眼睛,心头一慌,结结白白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关系到了季寒月的颜面,那母亲的罪就抵不过了吗?可母亲必竟是季寒月的长辈,季寒月没死之前见到母亲都会行礼,更何况现在季寒月都死了,都死的不能再死了,太子殿下想干什么?
可她没胆反驳,咬了咬牙,头一低,“请太子责罚。”
这件事她不能认,只能推到母亲的身上,母亲是季寒月的长辈,太子殿下若是顾及季寒月,必然也不会对母亲如何,况何祖母还在,就算太子不尊重母亲,祖母总是季寒月的亲祖母吧!
她一会就去求祖母给母亲求情。
季悠然硬着头皮往好的方向想,不过是一个灯笼上有一条划痕罢了,季寒月的东西那么多,有一些损坏又算得了什么,至于母亲和段氏之争,其实只是凌安伯府的内院之争吧,高高在上的太子又怎么会关注这些!
“杖责?”裴洛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