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光辉固然可恨,但始作俑者,可都是我面前这个装得可怜巴巴的家伙,这种人一般都有两张脸,遇到比自己横的,恨不能像被欺负的小媳妇儿一般委屈,而遇到普通的老百姓,那飞扬跋扈的姿态,让人还以为碰到了凶神夜叉呢。
我说过了,这些人,我一个都不原谅,因为从他们的身上,我就找不出一点可以值得同情的地方。
这回也就是碰到了我,倘若是别人,说不定像陈老师这样的无辜之人就给直接送到看守所去了。
我没有心思看这些快意恩仇的场面,推着轮椅出了走廊,赵承风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陈副处长,怎么样,兄弟这事儿办得还算漂亮吧?”
赵承风与我认识超过十年,最早在南疆边境打交道的时候,他已是龙虎山重点培养的真传弟子,而我只是江阴省选派的小办事员,地位悬殊,不过这么多年走过来,特别是南方血色码头一案,我所带领的特勤一组大破闵教之后,被提拔成行动处副处长兼职的我也得到了赵承风的认可,如此称呼,倒也不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