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仵作苦笑道:“我当了一辈子仵作,没做过一件坏事,没签过一件假文书,却偏偏在这件事情上撒了谎,李大人是大理寺卿,他说的话我哪敢不从?只是可怜了赵姑娘。”
温鱼心跳有些快,追问道:“从身后,是不是从身后抱住她,然后再将绳子从前面绕过去这样?”
陆仵作点点头,他虽然有些看不见了,但听声音是位年轻姑娘,颇有些惊讶,“你竟是仵作?”
温鱼说是,陆仵作便笑了笑,接着说:“除此之外,还有我没写在验尸文书上的东西就是死者死前是先被凶手囚禁过的,她们的手脚上都有勒痕,绑住他们手脚的就是麻绳。”
温鱼当即便是一愣,“死者是先被绑住再被杀的?这个虽然关键,但应该也不是不能写的吧,这些为什么也没有写在卷宗上呢?”
陆仵作叹了口气,说:“理由……听起来很荒谬。”
“十年以前,由于五名死者都是被细麻绳勒死的,那段时间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年轻的姑娘害怕的不得了,她们害怕出门,后来甚至那段时间里,所有能和细麻绳扯上关系的东西,都让人害怕不已,流言四起,久而久之,李大人便要求我在验尸公文上简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