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土拨鼠》电影的最后一场戏,群培与白玛之间的对话让人感慨万分. 白玛告诉他要去读书,上大学,甚至可能去美国,而群培或许以为这只是句玩笑,于是他以同样的方式回应,说要坐宇宙飞船. 然而,白玛并非在开玩笑,他们的未来道路注定渐行渐渐远. 这一幕让我回想起童年时与好友们许下的永不分离的诺言,然而,随着城市化的推进和对更好物质生活的追求,我们终究还是被命运分开. 精彩流暢;相比貢布羅維奇原作祖拉斯基這部的混亂癲狂更趨向外,前者搜刮符號連綴線索往內部和深處生成岌岌可危秩序的企圖在這裡變形為朝外界四下發散逃逸的觸手,不好說是敘事媒介/方式轉換還是後者大批注入私貨/個人特質(應該都有)使然,但小說看似斂實則放 電影正相反,兩者又奇妙地殊形同質了(論波蘭人腦洞的民族性(誤//仿效和補充(更直白的)情慾符號遞進模式:果醬螞蟻-黃油蛞蝓-瓷盤蝴蝶香煙...食與色 結尾薛定諤貓態宇宙 “他從來不知道如何給自己的小說結尾 也不清楚小說的意義”連同插入的諸多其他元素 加法降維///順便還致意並引入了原作者的另一部小說<著魔> 事實上刨除架構與主體 片中的Witold和Léna氣質似乎更接近<著魔>男女主人公////anyway 能把貢布羅維奇“不可改編的”原文本改編成這樣甚至就他改編了它這件事本身來說 很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