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理和邓颖超,为什么没有子女?只有革命有后,你我无后,又有何妨?这是我听过的,最伟大的一句话!结尾的口琴二重奏是卡普拉试图调和美国国内日益紧张的阶级矛盾的产物,但个别大亨的觉醒,阻拦不了历史车轮的无情碾压,这也必定是一场自我抚慰的空想. Sycamore一家田园牧歌式的老房子,逃得过一次华尔街拆迁,逃不过下一波资本逐利巨浪的吞没. 蓝西公司的命运也会成为反复上演的常驻剧目,大鱼吃小鱼,杀人不眨眼,本就是资本游戏的法则,插翅也难逃. 信口拈来的辞职主义,也不过是一种暂时的逃避. 但那句“我的俄罗斯好朋友”,让一切不可信的和谐变得不再那么虚假,在那么多的残酷发生之后,一句天真的心愿让人觉得这个世界还有弥合伤口的一点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