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悲哀——我这里是指那种客观的、萦绕着悲剧性事件始末的悲哀——具备一种特有的深度(类似空间深度的“深度”)和一种不可预见性,从而和一切因明确限定的事件而发的悲哀泾渭分明。悲哀获得这种深度是由于悲剧性之“对象”始终具有双重意义:(1)我们面前的事件;(2)事件只是示范地说明本质上的世界结构,只是后者的一个“例子”而已。悲哀逾越事件本身,流向几乎广袤无垠的未定的遥远天空。这不是一般的、可以用概念来规定的、任凭发生何种悲剧性事件依然故我的世界结构。它永远是不一般的、个体的、独特的,尽管如此,它还是世界结构本身。悲剧性的较为遥远的对象始终是作为一个整体的“世界”,一个“使这些成为可能的世界”。这个“世界”本身也被悲哀性的微光环拱着,我们在悲剧性中观察到事物的这种不可预见的、与事物如影随形的模糊表层,唯有在这表层上限定的事件和命运才较为鲜明地凸现出来。
相关影视:不忠 手机 在线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