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忽然一直板着个脸坐在那里的和水金开口道,“你说那秋姑娘在三个月前和前两天各自混进国公府一趟,而且都没被人发现?”
江檀有些诧异,道:“是!正因为如此……”
和水金打断他的话:“那么她混进国公府的方法,是不是抢了咱们家真正下人的腰牌,又打扮成下人模样呢?”
“也不是抢,不然三个月前那次就该被发现了。”江檀如实道,“是安排人把出门的下人骗去吃酒,把人灌醉,趁机偷了腰牌用。等用完还回去了,再让人醒来,听说那两下人也都被蒙在了鼓里,只道自己不胜酒力。”
“那被收买的侍卫就没有很多!”和水金冷笑,“你家公子跟少夫人都是不管家不知事的,才会经这么一遭就认为偌大国公府的侍卫都不可靠了呢!真那样还得了?!祖父尚在,这些他从镇北军里带回来的老人哪里就那么不争气了?”
见江檀愕然,和水金冷冷的道,“三个月前,那应该是琅儿满月,家里摆了七天流水席期间?那时候贺客盈门,所带的下人那就更多了,咱们家平常待客的下人根本不够用,只能临时从铺子庄子之类的地方抽调一批来应付。等事情完了再让他们回原来的地方——只要胆子够大,事前又作了准备,要骗过门子进国公府的几率是很高的,毕竟这些下人一年才到几次国公府?不定每次都遇见同一个门子,谁能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