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里,最有希望破解病毒的人就是我二哥。
于是,我当机立断,提出让我来当人质。
我还说,我二哥都没有我好使,因为我是我爸的老来子,他们最宠我。
最后,黑鹰堂的人抓走了我,放我二哥回去。
后来,我爸跟他们说,就当做他没生这个儿子。黑鹰堂的人不信,就给我注射了十倍剂量的病毒,把我当作了实验载体。
再后来,是我大哥带着他的部~队,把我救了回去。
回到老宅后,我开始发冷发热,变得狂躁起来,见人就想杀人,一连伤了好几个佣人。
最后,我爸没办法,就把我关到后山那个小房子里。
我二哥马不停蹄地研发解毒的药剂,不断给我注射。每一次药物的反应都很大,很痛苦。
整整经过了十个月,我二哥研究的解毒药剂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身上还长了很多毛,脸也肿得变形,每天就像原始人一样在砸东西,挠墙壁,发泄心中的怨气。”
陆勋看着林清榆,神色凝肃:“我想过死。与其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我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我接受不了自己变成那样。”
林清榆闻言,心口一拧,主动抱住了他:“对不起,我没想到这段经历对你来说,这么痛苦。是我太自私,想着要找回儿时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