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肚子躺倒在地,冷汗直冒,右手无力地伸向牢房铁门,抓了几抓,却没发出任何声响。又一阵疼痛传来,我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隔壁犯人听见了,开始还调侃说哥们儿吃太多了吧,后来听我声音确实不对,赶紧帮忙喊来了管教。
铁门咣当一声被拉开,管教一看我蜷缩在地捂着肚子疼得脸色发青,立刻喊来医生给我检查。医生匆忙跑过来简单检查了一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可能是食物中毒或者胃穿孔,赶紧送医院去。于是三四名管教把我抬起来,七手八脚地送上看守所的一辆面包车,由一名司机和一名管教看着,往附近的医院送。
说来也怪,我的腹部剧疼,意识却清醒得很。这食物肯定不对劲,可到底是谁要下毒害我?是幕后黑手,还是五脉中的什么人?为何他们在岐山不动手,却要在北京灭口呢?刘一鸣跟这事,有没有关系?
疑虑袭击我的精神,痛苦折磨我的肉体。我在这双重的打击不断呕吐,不断颤抖,在面包车的座椅上蜷缩成一团。管教看我这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嘴里不住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