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这位不是酒坊的金掌柜嘛,您这话可别让这家店背后的主子知道。”
看通告什么样的人都有,自然什么样的话都有,坊间一时间也传为笑谈,挖苦的好奇的不屑的众说纷纭。
四天后……
当店铺开张的前夕,新张贴的通告上写着,此次开业所投放市场的数量和价格。
“三尺长一尺宽玻璃镜,三千两银铤一面?数量仅有三面,什么叫玻璃镜?三千贯一面这么贵?可以在咱们这邺都城里买到一套豪宅了吧?”
“唉?什么样的玻璃镜能值一套豪宅大院?玻璃是什么东西?比琉璃更好吗?琉璃也不值这个价吧?”
“你们看看,这最下面的三寸见方玻璃镜,九十九文一面。”
“九十九文也不算很贵,好酒一斗(4斤)都卖三千文。”
“这价格相差的太过悬殊了些,明儿中午看看这东西到底为何物,听说外面传言‘此物映像之清晰乃前所未见’,咱们就算不买也凑个热闹。”
开业的当天。
镜阁的位置在坊市转角,铺面狭长占据了半条不长小街,有些类似现代的一长串临街铺面,一大早铺面外张灯结彩。
今天来维持秩序的是贺拔伏恩五人,带着郑家的一干家仆。
青娘按照主母的交代,让五人负责发放号牌和引导人排队,对任何不守规矩的家伙予以驱逐。
五人一听摩拳擦掌,早早的带了郑家家仆前来。
卯时末的街面人来人往倒是热闹,但镜阁指定的入口无人排队让他们很是尴尬。